话都不带重样的。
容厉面容严肃,但今天是大喜之日,脸上也难得多了几分笑意,这种场合也是应付自如。
他唯一的儿子早亡,只剩两个孙儿跟在他身后。
白衣容肆,雅致出尘,俊容无双。蓝衣容淮,气质清润,春风含笑。
二人容貌都是极佳,言行举止又十分温和得体,顿时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。
比起经常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容淮,很明显容肆更加惹人注目。
众人都知道容肆的身体向来不好,这些年一直躲在镇国公府内养病,十年难得一见。也就是今年身子好了一些,他到国子监任教,众人才得以看见这位传闻中的容世子是何等风姿。
嫡庶有别,容肆又才情过人,虽说身体不太好,但现在瞧着,至少活个二三十年也不是问题,肯定是继承镇国公爵位的不二人选。
这么一比较,容淮身上的光芒都黯淡了许多,昔日与容淮交好的那些人,现在又纷纷巴结容肆去了。
容淮笑意未变,只是眼里的郁色越来越浓,袖中的拳头也紧紧握着。
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,容淮抬眼,恰好与燃止对视。
后者穿着一身骚包的紫衣,俊美邪魅的容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