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手下能把消息传到他这边,那便是已经彻查清楚了的,秦砚也毫不怀疑,只当是云致她们运气不好。
沈玉卿虽然对云致没有多深的感情,但好歹是自小一同长大,在沈玉卿心里,亦是把云致当成妹妹一样。哪怕知晓云守则害死了他父母,他对云致,也谈不上多么仇恨。所以此时得知云致死于非命,不免有些唏嘘。
秦砚拍拍他的肩膀,“别多想了,云致死了也好,活着对她们来说,未必是好事。”
就算沈玉卿不同意赶尽杀绝,就算他可以放她们回到知州,秦砚也绝对不会让她们好过。
如今她们死了,还是死在劫匪手上,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。
沈玉卿坐在桌子前出神,连秦砚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云致的死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,转眼便是五月,镇老国公容厉的寿辰将至,京城似乎也热闹了不少。
虽说镇国公府日渐淡出朝廷,但镇国公府的两位公子都是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,将来复兴镇国公府也未可知。毕竟底蕴摆在那,便是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,还是有不少人盯紧了镇国公府,有意借此机会,与镇国公府结亲。
容厉的寿辰正是五月十五,从月初林氏便忙上忙下地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