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遗憾地啧啧嘴,咬了一口莓果,脸上尽是不正经的笑意。
容肆生硬道:“明天晚上,我会让他们都离开栖寒阁,你自己过来。”
姜酒哼哼,“又不是你要献身,让他们回避什么?”
容肆捏了捏眉心,“少贫!我之前便想问你,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个啊。”姜酒漫不经心道:“这不是毒,是蛊,邪乎着呢。”
容肆的心顿时被揪紧,呼吸都凉了几分。
“蛊?你怎么会沾上这种东西?”
姜酒含糊其辞,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,可能是不小心沾上的。”
容肆皱紧眉头,语气中不掩关心,“你这样,多久了?”
“你是在……关心我吗?”
姜酒薄唇微翘,一脸不正经,可双眸却泛着细碎的星光。
不管是沈玉卿,还是秦砚,他们亦是知道她身中媚蛊,每到十五月圆便发作。而他们也从未像容肆这样,问过她一句,甚至还专门挑在十五那一日她最虚弱的时候,给她重重一击。
容肆微微沉着脸,“苏九!都什么时候了,你能不能正经一点?”
姜酒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,“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