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以为,以容肆的性子,将来的妻子,应该是永乐候府的那位嫡小姐阮漪那样的。
容肆盯着茶杯中的波纹,心乱如麻。
“祭酒,其实,我自己心里也不清楚,这算不算喜欢。”
容肆是一个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的人,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里,导致他都分不清,这种感觉是否是喜欢,还是只是好奇,毕竟从前他从未接触过像姜酒这样的女子。
他所有的喜怒哀乐,最强烈的一次,便是十五岁那一晚,凤帝带给他的。
是她教会了他,什么是极致的欢喜,什么是极致的痛苦,什么是极致的愤怒。也仅仅只有一晚,却在他如白纸般空白的情感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,让他下意识地选择逃避。
所以在姜酒对他展开强烈攻势的时候,容肆升起自己内心的城墙,不想去接触,也不想让人进来。
但渐渐地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她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强烈,她的音容笑貌,一嗔一笑,都像是刻在他脑海中一样,包括昨夜那个让他一夜未眠的吻。
徐清风勾唇一笑,“既然你都有这种疑惑了,那还不叫喜欢吗?”
因为喜欢,所以会疑惑,会猜忌,会迷茫,搞不清楚自己的心,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