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无关,但姜酒是个暴君,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实。他们不过是为民除害,为天下除害,扶持正统皇孙登基,何错之有?
安抚住沈玉卿,秦砚转过头来,面色冷凝,“大理寺卿何在?”
一名面容沉肃,模样端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,冲着秦砚拱手,“秦大人。”
“把云守则关入大理寺,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,把当年沈大人的冤案给我彻查清楚!”
“是!”
云父一听,两眼一翻,直接晕死过去。
云母看见云父被人拖走,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,脑海里只剩下两个,完了。
云致跪着扑到了沈玉卿脚边,抓着他的衣角,哀求道:“玉卿哥哥,这件事一定有误会,我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,我求求你,放过我爹好不好?”
沈玉卿冷眼看着她,扯开了自己的衣角,后退一步。
“云致,这件事,你知不知道?”
云致脸色一僵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语气里的心虚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,沈玉卿笑了笑,双眸不含一丝温度。
“云致,你是不是觉得,我就是个傻子。”
他对云家极尽包容,尊敬云父云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