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众人被这反转惊呆了,再看看云致的反应,整个人就跟傻了一样,目光呆滞,面色苍白,而且竟然没有反驳他的话。
云致的陪嫁丫鬟见状,慌忙趁着他们不注意,跑去云府求助了。
秦砚沉着脸,见他说得如此笃定,便让人把那纸婚书拿上来,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,云致与季鸣于六年前结亲,还有前知府季祥的印章,根本做不了假。
他捏紧了那纸婚书,抬头看向云致。
云致被他看得一惊,后退了两步,撞到了桌角,疼得她眼眶都红了。
沈玉卿从他手中接过,寥寥几眼,心里已然有数。
秦砚目光冰冷地看着云致,一字一句问道: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嘲弄的,愤怒的,讽刺的,那一双双眼睛,犹如一把把刀,凌迟着云致。
她感觉自己手脚发麻,浑身僵硬,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。
冷汗浸湿了厚重的喜服,心里紧绷的那条弦蓦然断裂,她一直苦苦掩盖的谎言被拆穿,所有的羞耻暴露在众人,尤其是沈玉卿面前,让云致无所遁形。
眼泪如珠子一般疯狂掉落,云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想去拉沈玉卿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