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居,要沈玉卿手下的一个门生除去季家,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?只不过漏了一个季鸣,还让他跑到京城来了,确实有点棘手。
“娘,季鸣还找我要五万两,我该怎么办?”
云母冷笑,“五万两,他倒是会狮子大开口。他要就给他,就看他有没有命花了……”
云父云母就生了云致一个女儿,她的婚事在即,云家所有的钱财基本全都用来给她准备假装了,这会要拿出五万两,确实有点捉襟见肘。
好不容易凑出了一万两,云母让云致拿着这些钱去给季鸣。
不过一下午的时间,季鸣就在赌坊里把身上的钱都输光了,还欠了赌坊不少钱。若非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跟云家是亲戚,赌坊还不肯放人呢。
出了赌坊,天都要黑了,季鸣又累又饿,偏偏身上身无分文,正打算去跟人打听一下云府的位置,云致便找上门来了。
还是在四九楼内,或许是见这里是新开的酒楼,估计没有多少贵客,私密性又好,云致才敢放心地跟季鸣约在这里,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,已经落入了白言等人眼中。
“才一万两,你打发叫花子吗?”
云致忍着火气,“我爹只是个少卿,能拿出一万两已经是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