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姜酒道:“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,走,看看热闹去!”
二楼闹事的人正是几名,白言拿着账单上门,被他好一阵奚落不说,还被他推了一把,手臂撞上了门把,明显有一块红肿。
在黑市待了那么多年,白言的性子早就磨炼得十分隐忍,倒不至于发作,只是面对季鸣的胡搅蛮缠,也有些无奈。
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当朝光禄寺少卿云平可是我的岳父!不过是一顿饭钱,小爷我还没放在眼里。”
白言好脾气道:“季公子,您既然不放在眼里,还请您把这饭钱结了,四九楼小本生意,自然不像季公子这般财大气粗。”
季鸣脸色一僵,“我今日出门得急,没有带银钱,改日再补上就是了。”
“季公子,这不符规矩……”
周围有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,季鸣也是急了,涨红了脸,撸起袖子,作势便想动手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周和安走过来,看见季鸣时微微一愣,不过他似乎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。
白言把事情的经过与周和安说了,周和安听季鸣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光禄寺少卿云平的女婿,脸色变幻莫测。
而那边的季鸣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