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池内,衣着单薄的姜酒被冻得浑身发颤,而她脸上的潮红却丝毫未退。
每月十五,是姜酒最虚弱的时候,就像那一晚,她亦是毫无防备地接过沈玉卿递过来的酒,结果葬送了自己的性命。
姜酒根本不知道这媚蛊到底是啥玩意儿,幼年时倒没那么严重,后来她渐渐长大,越是难以克制内心的渴望。
容肆站在寒池旁,眸光渐渐幽深。
“苏九,你能不能告诉我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上一次,他以为她是被下了药,并没有过多怀疑,而这一次,她当着他的面发作,总不能说是他给她下的药吧。
姜酒现在意识有点不清醒,听着容肆的声音,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潮又涌了上来,身躯都微微颤抖着,也不知是被冷的还是被热的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,就是自小中了毒,每月十五便发作得厉害。”
容肆微怔,那一瞬间,脑海中迅速闪过了什么,快得让他捕捉不到。
姜酒足足在水里泡了三个时辰,凌晨时分才累极昏睡过去。
容肆就站在旁边陪了她一整夜,在她倒下去之前把她抱了起来,只是看着她一身湿漉漉的,又有些不知所措。
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