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跑哪里去了,便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。
姜酒双眸蹭得一亮,立马放轻了脚步,猫着腰踮着脚跑过去,趴在半开的门上,透过门缝往里看,果真看见容肆正在沐浴。
隔着一面屏风,姜酒看得也不太清楚,正想换个角度,谁知道一脚踢到了门槛,姜酒整个人直接往门上一趴,摔了进去。
里面的容肆听到动静,一把拽过了一旁的衣裳,裹在自己身上,从屏风后走出来,便看见了姜酒坐在地上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头顶传来容肆的声音,姜酒抬起头来,尴尬地呵呵一笑。
容肆实在不想看她这副蠢样子,揉了揉眉心,没好气道:“还不起来?打算在地上坐着吗?”
屋内,姜酒坐在桌子前饮茶,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那扇屏风,十分可惜地叹了口气。
容肆换好了衣服走出来,俊脸毫无表情,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如冰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烛光下的容肆,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宽松衣袍,比平日多了几分随意慵懒,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松香,勾得姜酒心猿意马。
“不是你先去找我的吗?”
容肆面不改色,“我几时去找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