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可以走了?”
子桑独来独往惯了,一点也不想留在这里。
姜酒走了进来,挥退了白洛跟白言,并让他们关上了房门。
子桑警惕地看着她,到现在,他还不知道这位苏四小姐为何要三番两次地帮自己。
“坐啊。”姜酒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。
子桑不动,“有话快说!”
“你想走?去哪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你的命是我救的,那便与我有关。”姜酒道:“你知道昨晚我冒了多大的风险吗?一旦秦砚发现我跟你勾结,不止我,整个苏府都得陪葬。”
子桑不仅没有感激,反而冷笑道:“那是再好不过。”
子桑对苏易的仇恨,可不比对姜钰跟秦砚少。
身为姜酒的亲舅舅,没有在姜酒最困顿的时候拉她一把,在姜酒最风光的时候才舔着脸沾光,后来又跟秦砚他们联手,从背后捅了姜酒一刀。
“你现在也无处可去,既然在哪都是待,不如留在四九楼。”
子桑警惕地看着她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你不想知道,凤帝到底是怎么死的吗?”
子桑身躯一震,语气中带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