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地下床,躲到了帘子之后。
瞥见床上沾染的血际,姜酒暗道不好,反应极快地抓住了桌上的剪刀划破了手,十分霸气地抹在自己臀后。
秦砚敏锐地嗅到了血腥味,比方才还要浓郁几分。
他转过身来,便看见了姜酒正慢吞吞地拉上衣领。
她笑得风情万种,“怎么?秦大人这是忍不住了?”
他没有心情陪她玩,冷声道:“哪里来的血腥味?”
姜酒眨了眨眼,面不改色道:“哦,我来月事了。”
秦砚眸中眯着危险的光,显然不信她的话。
他大步上前,掀开了被子,床上空荡荡的,而那血腥味愈发浓郁,被子上鲜红的印迹也十分惹眼。
秦砚的脸微微一红,甩开了被子,后退几步,眼尖地瞥见姜酒白色中衣上的血污。
秦砚这才相信,那血腥味是从姜酒身上传出来的。
子桑没在这里,秦砚也不浪费时间,直接大步离开。
等他走了,殿门被关上,姜酒才吐出了一口浊气,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秦砚的警惕心很高,疑心病也很重,若非她把那些疑点都引到自己身上,只怕秦砚不会这么容易打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