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好好珍惜云致吧,不要等到来不及了才后悔。”
秦砚走后,沈玉卿一个人沉默地望着帐顶许久。
从姜钰的帐篷出来,姜酒忽然想起容肆方才为了救她伤了手,拿了点药,便往他休息的营帐去了。
顾宁站在营帐外,手中捧着一些饭食还有伤药。
“你站在这干什么?”
顾宁回头看见姜酒,犹如看到了救星。
“苏四小姐,你能不能去劝劝世子,他的手受了伤,却不肯上药,也不让我进去。”
“交给我吧。”
顾宁感激地把托盘递给她。
营帐内,容肆还穿着那身衣裳,衣角处都脏了,也难得他竟然还能忍受。
右手的手臂上有一道血痕,可比姜酒的伤重多了。上好的绸料被隔开,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袍,俊容清冷似霜,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。
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,容肆脸色一冷,“出去!别让我说第二遍!”
那人脚步一顿,但又接着走上前来。
“顾宁!你耳聋了吗?”
容肆猛地回头,待看见姜酒时,蓦然愣了一下,随即脸色更冷了。
“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