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是沈玉卿的心结,从前是,现在更是。
秦砚现在都有些后悔,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没影的事。
沈玉卿勉强笑了笑,轻轻点了点头。
大概是为了转移话题,秦砚道:“这次云致舍身救你,你还不肯给她一个机会吗?”
沈玉卿抬眼看他,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秦砚却摇头,“玉卿,难道你就打算自己过一辈子吗?”
沈玉卿笑,“你不也一样?”
“我不一样。”秦砚帮他掖了掖被角,平静的语气,却藏着鲜为人知的伤痛。
“流羽已经死了,儿女情长,已经不适合我了。”
沈玉卿眸光微动,“抱歉。”
他一直都知道,秦砚心里藏着一个女子,而那个可怜的女子,最后死在了姜酒手上。
“没什么可抱歉的,这些年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秦砚扯了扯嘴角,道:“其实有时候,我挺羡慕你的,纵使你的父母亡故,但你身边还有云致陪着,而我,除了流羽一无所有。”
秦砚已经忘记了,那种爱到极致、痛彻心扉是什么感觉,当年那个唯一给予他温暖的女子,以惨烈而无辜的方式,为他而死。他什么都做不了,甚至连与姜酒玉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