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谁允许你直呼陛下的名字?”
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,姜酒眉头狠狠皱着,暗骂了他一句。
“行行行!”姜酒跟这头犟驴说不清楚,“如果我是姜……是凤帝,我也不希望你单枪匹马地跟秦砚他们对抗。”
她为何到现在都还没动手,是因为她比谁都懂得蛰伏。
在后宫那十几年,她唯一学会的,就是蛰伏。
所以她熬死了太子,熬死了几位皇兄,伺机弄死了姜陵,也气死了她老子。
没有能力与本事,只凭着一腔仇恨与愤怒,无异于是以卵击石。
子桑眸色深了几分,每次与姜酒说话,那种熟悉感便越发强烈。
苏易的嫡女,从前他并未见过,就算见过也没有印象,可是她给他的熟悉感,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凤帝。
他松开她的手,后退一步,所有的情绪隐去,最后归于平静。
“你救我一命,我也留你一命,但下次再见,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!”
他转身离去,背影孤独而肃杀。
姜酒站在原地,看着他远去,心却没有因为他对她的忠心而轻松半分。
今日会在这里看见子桑,姜酒意料之中的同时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