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他就把她给反了。
姜酒叹了口气,呆呆地盯着虚空。
如果姜钰野心勃勃,为了权利不择手段,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,或者勤政爱民,是人人口中的好皇帝,那她肯定铁了心弄死他。
偏偏这小子不争权不夺利,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,搞得姜酒都不好意思下手了。
云致几乎是哭着跑回云府的。
云父的官职不高,本事也没有,朝野人人皆知,他是借着沈玉卿的势,才坐上了这光禄寺少卿的位置。这次平阳伯的寿宴,云父也没有请柬,还是厚着脸皮跟着别人去的。
云母正在家中刺绣,看见云致的模样,顿时就吓坏了。
“女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云致趴在云母怀里,哭得伤心欲绝。
“娘,玉卿哥哥说他不会娶我……”
云母愣了一下,稍稍把她推开了一些,诧异道:“你说什么?”
云致断断续续地把今天在大街上发生的事与她说了,末了还急切道:“娘,我该怎么办?我喜欢了玉卿哥哥这么多年,我……我不能没有他啊!”
别说云致了,云家都不能没有沈玉卿。
曾经云父不过是知州的一个员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