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许是冷静的,但是在她一次一次的强势攻势下,他还能一如既往地冷静吗?
姜酒勾起薄唇,手指勾着他一缕发丝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,我是在跟你玩呢?”
一句模棱两可的话,反倒让容肆乱了心。
她毫无保留地向他表明心迹,可越是这样,容肆便越是猜不透她。
很快便是平阳伯贺远行的寿辰,平阳伯虽然爵位不高,但因为人正直,才华横溢,很受众人尊崇。是以几乎大半个云京的文人都来了,朝中也有不少官员携礼而至。
阮漪早早地便来了平阳伯府,就等着早点见到容肆,贺蓁然跟着贺夫人站在门口,笑得脸都僵硬了。瞧见阮漪来了,就跟看见救星一样,跟花蝴蝶似的扑上去。
“漪漪,你可来啦!”
阮漪冲着她笑笑,站在阮夫人身边,十分乖巧地向众位夫人行了礼。
贺夫人满意地看着阮漪,心里生出了几分心思。
“漪漪今年也十六岁了吧,可有许人家了?”
阮夫人人精似的,哪里听不出她的话外之意,笑呵呵道:“还没呢,我就生了这么一个丫头,舍不得这么早把她嫁出去。”
贺夫人也听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