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倒是没有反对,尤其见魏家如此风光下聘,苏易越发觉得当初听姜酒的话是对的。
苏胭最近很是得意,就是那幅“花团锦簇”,愁得她几天睡不着觉。
苏胭不好过,姜酒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上次那三本书,磨蹭了好几天的时间,好不容易抄完了,结果容肆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竟然要教她弹琴。
“不学!”陛下拒绝得很是干脆,“学琴有什么用?我又不当琴师!”
容肆也很干脆,“行,那你以后别来了!”
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姜酒在栖寒阁的频率越来越高,待得时间越来越久,桌子上,柜子上,到处都是她的东西,容肆收起来不是,丢出去也不是,只能任由它们放着,一点一点地占据独属于他的地盘。
姜酒原本是趴在软榻上,乍一听他这么说,立马直起腰来。
“容肆!你不讲道理!”
容肆呵呵,“在栖寒阁,我就是道理。”
姜酒磨着牙,恨不得咬他一口。
最终女皇陛下还是妥协了,为了近水楼台,抱得美人归,陛下也是“忍辱负重”!
但是很快,容肆就后悔了。
有些人有天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