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阿九也未免太过严格了,抄三本书,她这手怕不是要断了!”
明明是调笑的语气,却也不难听出其中的挑衅。
“手断了残了,我自会负责。倒是二弟,已经闲得连这些闲事都管吗?”
“阿九妹妹的事,怎么能说是闲事呢?”
兄弟二人表面平静,实则波涛暗涌,彼此之间滋滋电流交汇,谁也不肯让谁。
容肆没想到,那晚上他把话说得那么清楚,容淮还死心不改,妄图利用姜酒来对付他。
容肆斜睨着一旁看戏的姜酒,没好气道:“还不过来?”
姜酒眨巴眨巴眼睛,傲娇地哼一声。
刚才他把她扔出去的账她还没跟他算呢。
容淮眸光微闪,笑道:“就算大哥罚她抄书,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半会吧。不如我带阿九妹妹在镇国公府内逛一逛,休息一下,等会我再送她去栖寒阁。”
容肆没搭理他,重复了一遍,“你过不过来?”
顿了一下,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跟容淮相比太过强势了,又不肯让给容淮,便又添了一句。
“顾宁刚送了桂花糕过来,你不吃,我就倒了。”
“别啊!”姜酒双眸一亮,“倒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