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样,对谁都充满了防备。
唯独对她,却是难得的露出几分浅笑。
只是如今,他唯一那点温柔,也全都随着姜酒的死而消失殆尽。
白嫩的手移开了那锋利的剑尖,被划了一道口子也不在意。
姜酒蹲下身来,掏出怀中的帕子,递给他。
“包扎一下吧。”
子桑眯着双眸,深凹的眼眸透着凶狠的狼光,声音沙哑粗粝,杀气凛凛,“你不怕死吗?”
姜酒无声勾唇,“我怕不怕死先不说,你这伤口再不包扎,只怕会血尽而亡。”
子桑没有说话,只是竖起了浑身的气,像是只要她一靠近,便会将她扎得鲜血淋漓。
姜酒对他的脾性再熟悉不过,子桑的防备心很重,她说得再说也没用。
直接伸手将他的手拽了出来,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,用帕子把他的伤口裹上,至少没让血就这样淌着。帕子不够,她便掏出匕首割了裙角,挨个给他裹上。
子桑忍了好久,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弄死她,可是到最后还是没有下手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,明明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,可是她说话的语气,她的一举一动,都让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