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漪假惺惺道:“苏小姐别误会,我没有那个意思,我也只是担心苏小姐。”
“是么?我还以为阮小姐巴不得我死呢!”
阮漪一脸尴尬,被她堵得说不上话。
贺蓁然拧眉,“苏九,你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你几日没来,那些长舌妇在背后乱嚼舌根,说你各种坏话呢!”
“既然是长舌妇,把她们的舌头拔了就是!”
姜酒含笑的目光一一扫过,最后落在邵芷嫣身上,明明脸上挂着笑,可邵芷嫣却感受到了几分森冷。
她心下一慌,分明从姜酒眼里读出了几分恶意,又笃定姜酒不可能知道自己雇人绑架她的事,稍稍镇定一些。
“苏九,你胡说八道什么?谁是长舌妇?我们不过是在闲聊而已,嘴巴长在我们身上,说什么是我们的事,你管得着吗?”
姜酒捏着拳头,点点头,赞同道:“你说的没错,手长在我身上我,想揍谁也是我的事。”
见她朝着自己逼近,邵芷嫣慌忙后退。
“苏九,你干什么?你想在国子监内打架吗?你就不怕被处分吗?”
姜酒低笑一声,靠近几分,声音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