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姜酒才听到她着急地对苏辰说她病了。
今日本该是去国子监的,结果姜酒这一病,苏辰也只能让苏胭跟苏月帮苏九请个假。
那姐妹俩听说姜酒病得下不了床,顿时乐不可支,就差没有放鞭炮庆祝,更别说帮她请假了,一到国子监,便把这事儿忘个精光。
同姜酒一样,容肆也病了,他的身体向来不好,昨晚一番折腾,早上起来便也觉得浑身沉重。原本他也可以不去国子监的,但是心里又挂念着某人,还是提起精神去了。
在镇国公府门前磨蹭了好一会儿,容肆等不到姜酒,以为她早就去了。结果到了国子监,还是没看到她,容肆又拉不下脸去问苏胭,一早上整个人的气息十分阴沉。
容肆的身体需要保持心态平和,可是这段时间,他的心情波动极大,每次都是跟姜酒有关。
顾宁着实有些受不住,忍不住道:“世子可是在担心苏小姐?要不要属下去打听打听?”
“谁管她?”容肆扭头恶声恶气道。
顾宁咽了咽口水,不管她就不管她,你倒是别摔书啊。
到底气压太压抑,顾宁打算开溜,容肆却叫住了他。
“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