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最是难得,也是海棠中唯独有香气的一种,也因此更为珍稀。”
徐清风抚着花白的胡子,点了点头,赞叹道:“确实难得!花独特,诗亦有韵,看来我们这场斗花宴的榜首出来了啊!你说是吧阿肆?”
徐清风把话题抛给一旁沉默的容肆,阮漪亦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。
容肆没什么表情,道:“昌州海棠独特,可这诗着实有些普通。”
阮漪脸色一僵,鼓起勇气道:“敢问容夫子,不知学生这诗,到底有何问题?”
容肆语气冷淡道:“对仗不公正,意蕴不够深刻,只流于表面的诗词,谈何好诗?”
容肆可谓一点面子都不给阮漪留,但是不得不承认,他说得又没有错,阮漪只能抱着自己的花,红着眼眶下去了。
徐清风轻咳一声,缓和了一下场面,让众位学子们自己斗花吟诗。
“不过是赏乐罢了,你这么较真做什么?”
尤其还是女孩子,当众落人家面子,也难怪容厉年纪一大把了,还在操心容肆的婚事。
就这鬼性子,找得到媳妇才怪呢!
容肆偏头看他,一脸认真道:“不是徐祭酒教我的,有一说一吗?我若是不直言指出她的不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