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风哈哈大笑,双眸清明,“这么看来,上次困扰容世子的事已经解决了?”
容肆为他添了杯茶,“没有旁人在,祭酒唤我一声阿肆便可。”
徐清风眉目清朗,看着容肆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慈爱。
“这段时日似乎身子好了很多了?”
容肆颔首,“每日药也都吃着,大病倒是不曾有,都是一些老毛病了。”
他是早产儿,这一身的毛病也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,这么多年,容肆已经习惯了。
徐清风落下一子,颔首道:“这些年你也不容易,只怕你祖父也比你着急。好好养着身体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学生受教。”
徐清风又提起,“过两日便是花朝节,今年的斗花宴,你可有何想法?”
花朝节不算什么大节日,但是国子监教学,向来奉行德书礼乐兼备,每年便趁着花朝节,办个斗花宴。所谓斗花宴,便是众人齐聚一处,一同赏花斗诗,趣味颇丰。
容肆沉思片刻,道:“我记得往年国子监举办斗花宴,都是国子监自己准备的。我看今年,不如让学子们自己带花过来,反倒有趣不是?”
徐清风含笑道:“不错,这样一来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