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街头人来人往,酒楼客栈宾客满座,大概是临近春日,整座云京都显得生机盎然。
姜酒百无聊赖地翻着容肆的书籍,全都是又臭又长又无聊的史书,她看得头都要大了。
容肆看着她把自己的书都弄乱了,轻咳一声,警告地看了她一眼。
姜酒只得乖乖地把书都摆回去。
“你今日得罪了秦砚,以他的性子,不会算了的。”
秦砚虽然不至于跟一个小姑娘计较,但是这笔账他也绝对会记着。
姜酒无所谓地耸肩,“那就来呗,我还怕了他不成?”
姜酒还怕秦砚不作为呢。
跟沈玉卿相比,秦砚才是最难搞的那个。他有野心,也有能力,而且他无父无母,无妻无子,吃百家饭长大,知恩图报,却也恩怨分明。她想搞垮秦砚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。
容肆双眸微眯,“你似乎很讨厌秦砚。”
姜酒动作一顿,微笑道:“怎么会?秦大人生得好看,我喜欢还来不及。”
容肆的脸顿时就黑了。
姜酒笑眯眯地蹭过去,冲着他眨了眨眼,“不过,他再好看,也没有肆肆好看,所以我更喜欢肆肆。”
“苏九。”容肆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