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恨,有不甘,也挽救不了什么。
想了想,秦砚还是道:“云家虽然势微,但也算家世清白,何况云小姐与你从前又有婚约。若非凤帝阻拦,只怕你与云小姐早就成亲了。如今也不算晚,我见云小姐对你也是一片痴心,等了你这么多年都未曾出嫁。若是你们二人能成亲,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。”
沈玉卿摇摇头,“我与云致,不可能了。”
与云致的亲事,是他娘亲自小为他们订下的。后来他随姜酒入宫,这婚事自然也解除了。这些年云致都在等他,沈玉卿很感激,但是他已经耽误了她几年的时间,断不能再耽误她一辈子。
秦砚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。沈玉卿看着性子温和,没什么脾气,但是骨子里最是固执。
平复了一下情绪,沈玉卿问道:“今日你来寻我,可是有要事?”
“也没什么重要的事。”秦砚冷冷勾唇,“我刚从皇宫出来,张知遥那个老家伙又提起了立后一事。”
沈玉卿蹙眉,“立后?皇上今年不过十五,立后会不会太早了点?”
“十五也不小了,寻常家的公子哥,多得是十五岁便有了通房。皇上如今还是小孩心性,对立后纳妃一事甚是抵触,只是他身为皇帝,总要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