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们方才说什么么?”
沈玉卿抿了抿唇,脸色有些发白。
“那些事已经过去了,我……”
“不。”秦砚目光冰冷地看着他,“如果过去了,你今日还来梅园做什么?”
像是心底里最隐蔽最不堪的心思被他挑明,沈玉卿脸色僵凝,呼吸急促。
秦砚扯了扯嘴角,为自己倒了杯茶,缓缓道:“玉卿,我知晓你心善,到现在你还在为她的死而自责。可是你别忘了,她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,也是断了你前程的恶人,她就是我们俩这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沈玉卿忽然拔高了声音,秦砚这才发现他的手抖得厉害。
秦砚皱紧了眉头,握住了他的手,语气缓和了一些,“玉卿,姜酒死得活该,我们不杀她,别人也会动手。”
沈玉卿没有说话,也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好一些。
那是沈玉卿最不愿意回忆的噩梦。
无数次午夜梦回,他回到了那一年冬夜,他一次又一次地把匕首捅进她的胸膛,鲜热的血喷洒在他脸上,烫到了他心房,渐渐淹没他的感官,每一次都是在窒息中醒来,望着空虚的黑暗急喘。
姜酒于他而言,是一个特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