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乐平公主到底是皇上唯一的亲人了,这事就算了吧。”
沈玉卿声音不大,但也足够让姜酒他们听清楚了。
他们想算了,姜酒还不乐意了,似笑非笑,意有所指道:“沈太师,有些事,可不是过去了,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。”
她存心要把这水搅得越浑才好。
沈玉卿眉头紧蹙,忽然就有些看不懂姜酒。
私底下对他百般挑逗,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似乎又对他敌意颇深。
容肆语气冷淡道:“阿酒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并没有讽刺秦大人与沈太师的意思。二位大人总不至于跟一个不明事理的小姑娘计较吧。”
秦砚怒目而视。
不明事理的小姑娘?
呵,哪家不明事理的小姑娘,见面就讽刺他长得丑,不顺眼,还装疯卖傻地拿两年前的事来隔应他。
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秦砚绝对会掐死她!
贺锦朝没想到容肆也来掺一脚,赶紧站出来道:“好了好了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蓁然,这麻烦是你自己惹出来的,还不赶紧过来跟秦大人道歉。”
贺蓁然已经吓傻了,不明白自己就告个白,怎么就牵扯到了凤帝身上,还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