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年纪轻轻,便位高权重,朝中不少臣子都盯紧了他的后院,想方设法地想把女儿嫁给他,奈何秦砚一个也看不上。贺锦朝的老爹也有意把贺蓁然嫁给秦砚,作为妹控,贺锦朝看秦砚也不大爽快。
容肆冷冷勾唇,放下了茶杯,“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。”
贺锦朝挑眉,笑眯眯道:“我怎么觉得,你对秦砚的意见不小?”
“有么?”容肆面无表情。
贺锦朝啧啧嘴,“你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。”
“不过也是,人比人气死人。秦砚今年不过二十六岁,便能有如此成就,那些老头子哪个不是以秦砚为榜样教育自家儿子的?”
包括他老子,不也天天夸着秦砚,贬着他,贺锦朝自然看秦砚愈发不顺眼。
“成就?他所谓的成就,是背叛凤帝换来的,有何可羡慕的?”
他的声音有些低,不仔细听也听不大清楚。
贺锦朝却听得真切,稍稍正了正脸色,道:“这些话,你在我面前说说便罢,可别传到外头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