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没等紫苏说完了,姜酒就跑出去了。
徐祭酒,就是国子监的祭酒徐清风,他可是姜酒的恩师呢。
此时二人正坐在青竹院内对弈,徐清风年逾六十,清瘦挺拔,一身文人风骨,却不似其他夫子那般严肃,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,双眸平和,不为权利蒙了心,不为红尘迷了眼。
容肆坐在他对面,手执黑棋,看着这进退无路的棋盘,最后只能叹道:“祭酒棋艺高超,学生望尘莫及。”
徐清风抿了口茶,听罢笑了笑,“哪里是你输了?分明是你今日的心思都不在棋盘上。”
徐清风与容厉是好友,他一生都未娶妻生子,基本上也把容肆当成了半个孙子,容肆也算是他亲自教养长大的。
也正是有这层关系在,在徐清风邀请他来国子监当夫子,容肆才会应下来。
徐清风的话犹如一根羽毛,轻轻扫过容肆躁动不安的心房,似乎有些心烦意乱,容肆端过茶盏,也无心品茗,一饮而尽。
温热的茶杯贴着他的下唇,不小心触碰到了上面的伤口,刺痛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中午那个热烈而迷糊的吻,耳尖都开始冒红了。
徐清风看着他的样子,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