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抖了一下,果断妥协,“那你还是叫我大白吧。”
白言道:“姑娘让我们来找找有没有转卖的铺子,我们俩找了一早上,都没有看到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姜酒道:“这事不急。”
白言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姑娘,我们……我们能不能跟在姑娘身边?”
姜酒诧异地看着他,“什么意思?”
白言的脸颊有些红,“我……我想保护姑娘!”
姜酒愣住了,一贯精明的眼眸仿佛褪去了所有的伪装,只剩下一汪清澈的冷泉,泛起微澜。
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保护?
上一个说要保护姜酒的人,是她的母后苏菀兮。
这么多年,姜酒一个人跌跌撞撞,从未想过依靠任何人的保护。
现在这两个字从白言口中说出,姜酒竟有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悸动。
白言或许不知道,这两个字对姜酒意味着什么,只是此时面对姜酒那迷茫的脸,他微微低着头,带着几分不好意思。
“我、我只是不想让姑娘再次面对今天这种情况!况且,我跟哥哥是姑娘买回来的,自当保护姑娘,不是吗?”
姜酒噗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