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九!”容肆咬牙切齿,“下次再敢在我的马车上吃东西,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?”
姜酒笑眯眯地咬了一口糯米糕,看着容肆那一脸生动的表情,心情更好了。
估计被她气得不轻,一路到国子监,容肆说什么都不肯再跟她说半句话。
姜酒也不慌不忙的,要是把人逼急了,那可就不好了。
这几日难得好天气,国子监内也是热闹了不少,学子们不都是躲在学堂内烤火取暖,三三两两地结伴同行。
姜酒一踏进来,迎面就撞见了魏子安。
魏子安的脸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沉了下来,犹如凝聚着风暴一般,眸中汹涌着愤怒与仇恨。
姜酒视若无睹,反而冲着他笑得十分明媚。
“魏公子,好巧啊,你看天边那朵云,像不像你欠我的一万两白银?”
魏子安浑身一僵,又羞又恼,尤其察觉到旁边的人都在看着自己,更是气到了极点。
“你嚷嚷什么?”
魏子安狠狠地瞪着她,咬牙切齿道:“我魏子安又不是那种欠债不还的泼皮无赖!”
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,重重地甩在她身上。
姜酒地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