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。镇国公一脉,只剩下容肆一个嫡出,又是病秧子一个,能成多大的气候?
虽然他与苏九已经解除了婚约,但是看着昔日的未婚妻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,魏子安心里仍然不舒坦。
在他看来,苏九是他不要的,也容不得别人沾惹。
姜酒唇角勾起了凉薄的笑,美眸微眯,带着几分不屑,漫不经心道:“看来改日我得好好像徐祭酒提提意见,别什么狗都放进来,免得脏了国子监的地,污了他人的眼睛。”
此话一出,就连顾宁都忍不住对姜酒侧目相看了。
这位苏四小姐是吃豹子胆长大的吧,竟然当众羞辱魏子安是狗。
虽然云京城内也有不少人看不惯魏子安,但是谁都忌惮着他身后的张阁老,不敢对他有半点不敬。姜酒倒好,直接把人的脸面往地上踩,丝毫不留情面的。
“苏九!”
果不其然,魏子安怒得青筋毕露,双拳紧握。
前日的账他都还没跟她算呢,她今日又口出狂言,如此羞辱他,简直是可恶至极!
“早知你心肠如此歹毒,我再怎么也不会同你定下亲事!你瞧瞧你自己,哪里比得上胭儿?心思恶毒,手段残忍,谁娶了你,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