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引得对面的容肆皱起了眉头。
在发现她第二十八次抬眼偷看时,容肆终于忍不住了,放下手中的书,冷着脸道:“能不能专心点?”
姜酒低笑一声,手撑在桌子上,凑近了几分。
“夫子是害羞了吗?”
容肆的耳尖冒红,脸色却越发冷凝。
“苏九!”
美眸含笑,姜酒嗯哼,“在呢,”
容肆憋着火气道:“你对所有人都这样的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她双眸灼灼,似乎要将容肆拆吃入腹。
“难道肆肆你,还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?”
姜酒的神色染上了几分受伤,一双深情的眸子,足以融化千年不化的寒冰。
容肆的脸颊似乎也染了窗外的烟霞,恼羞成怒道:“谁、谁让你这么叫我的?”
“那我应该叫你什么?”姜酒微微歪着头,“阿肆?我还是觉得肆肆比较好听。”
“你……”
容肆从未接触过这般胆大不知羞的女子,姜酒的强势,也一再地试探他的底线。
苏辰来时,看到的便是这一幕。
一个红衣热烈似火,一个白袍清冷似月,明明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