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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漪都要被吓哭了,没想到姜酒还能应答自如,更害怕的是,她不会割了她的舌头吧?
一堂课,阮漪在胆战心惊之中度过了。钟声一响起,她慌忙收拾好东西,连贺蓁然都抛下了,自己麻溜地跑了。
姜酒嗤笑一声,倒还不至于跟这些小姑娘计较。
学堂内的人走得差不多了,姜酒撑着脑袋,涂涂画画,一个简易版的容肆跃然纸上。
“唰!”
面前的画纸再一次被抽走,姜酒一抬眼,便撞入了容肆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中。
“太闲?”
平淡如水的两个字,姜酒也能听出几分撩人的意味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。”
刚才那一瞬间从她眼里看到的戾气仿佛是错觉,转眼姜酒又是笑意盈盈的模样。
容肆直接丢了一本字帖,“三遍,什么时候抄完,什么时候走。”
说着,他便坐在了台前,似乎打算盯着她抄完。
姜酒胡乱地收拾自己的东西,蹭到了容肆面前,容肆掀了掀眉,眼底的冷漠足以退敌三千。
姜酒视若无睹,笑得万种风情。
“只有看着容夫子我才写得出来,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