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漪倒也不恼,淡淡一笑,道:“四小姐别生气,只是方才见四小姐从容世子的马车上下来,想着四小姐与魏公子有婚约在身,与别的男子同处,总归对名声是不大好的。”
美眸微眯,姜酒的语气带着几分随意,“嗯?阮小姐不知道吗?我跟魏子安早就解除婚约了,也幸亏解除婚约了,要不然我家肆肆都要生气了。”
阮漪的脸色一白,差点脱口而出,容肆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的了!
她喜欢容肆六年了,自从六年前她随父亲去镇国公府,无意碰见容肆,便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他。
天知道方才她看见姜酒从容肆的马车上下来,尤其还大言不惭地说容肆是她的人时,她多想冲上去把姜酒给撕了。
阮漪脸上的笑差点没维持住,一张脸僵硬得有些可怕。
“苏四小姐,还是别开玩笑的好。”
“我可没开玩笑。”姜酒轻笑道:“等什么时候我与肆肆成亲了,到时候会给阮小姐发请柬的。”
阮漪的脸已经黑如锅底。
她从未碰过像姜酒这般厚颜无耻之人,任她巧舌如簧,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到话怼回去。
也不能怪阮漪嘴笨,饶是容肆那般温善的君子都被女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