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是不能替你讲出心里话,你便彻底无可救药了。”
他握住脖颈上稍有停滞的手掌,转动椅子,和傅琛正面相对,“在你有救之时,应该心存感谢,配合治疗才对。”
祁铭老成的说教,让他原本就阴沉的面色越来越黑。
“你可知你在讲些什么?”恐吓的话语伴随男人镇定的压迫感袭来。
祁铭突然瞪大双眼,有些焦躁地坐好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这里是医院,我身为医生,肯定会把你治好,让你早些恢复正常,这是我作为医生的责任和使命。”
他满脸的慷慨陈词,隐藏已深的怯弱仍旧被傅琛抓住,傅琛轻轻眯眼,用力挣脱祁铭的手,轻轻按摩着手腕,“我已经说过,我不是病人。”
祁铭听话地点着头,轻轻把被子拉开,再次请傅琛回到病床上,“我知道,你没有病,不过是阶段性放松,身为成功者,免不了会串上这种高压职业……病。”
傅琛深沉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雪白的病床,过了许久,祁铭偷偷在他身后再次打开蓝光,他迟疑着躺回原地,
闭上双眼,周围蔓延着医院特有的令人惬意的香气,傅琛紧绷的肌肉温和地松了下来,没有防备地闭起双眼,温柔地令人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