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无法走出,经常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,这个世界上,不可能有谁会伤害到傅琛,只有他自己。
傅琛冷漠地抬起头,把手放开,眼神在祁铭身上定格,嘲讽地扬起嘴角,“又带我来这里,怎样,现在准备如何解释我的病情?”
看到祁铭之时,他早已反应过来,这里是祁铭的私人精神诊疗医院。
祁铭是国外华人,在心理研究方面很有建树,3年之前,便一直帮傅琛治疗心理疾病,幸亏有他的帮助,傅琛那段时间才不会在董事面前露出马脚。
患有精神疾病的人,不能做公司的继承者。
祁铭倚在门边,无可奈何地耸着肩,把灯关掉,“蓝色是治愈的颜色,可你刚刚醒来便如此暴躁,这次的复发比之前严重多了。”
祁铭从兜里拿出纸和笔,一点点记录下傅琛的病情,“这些天有没有失眠?生活里有没有出现不合理之处,比如……”
祁铭满脸期待地望向他。
傅琛面对熟人,并没有恢复自在,他的面色阴沉,没有一丝表情,“难道姜浩没告诉你么?他应该早已把我的症状汇报给你了才对。”
祁铭失落地用笔戳着笔记本,“医生最想听到的,是病人的自述,主动寻医是病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