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,她仍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,直直地立了很久。
昏黄的灯光把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勾勒地淋漓尽致,仿佛老天最满意的画卷一般,本该供大家欣赏景仰。
“余,名,姝……”
乔语嫣仿佛喃喃学语的孩童一般,慢吞吞地讲出这个恶毒的名字,她扬起嘴角,笑得仿佛初放的昙花一般,冰冷又盛大,“我言出必行,不会反悔。”
谁也不知道,深夜的房间一角。
地下室上流淌的鲜血早已干成密密麻麻的深红色斑痕,由于数量很多,时间一长,乍一看仿佛在黑夜中绽放的血花,一层层叠交着,延伸至整片地板的各个角落。
女人粗重的呼吸和哀嚎,让人听起来浑身发冷,她不复白天的高傲自大,仿佛垂死的狗一般,倒在男人做工精致的皮鞋之下,奄奄一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