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极。
乔逸风对梁若馨的字迹不太熟悉,但也看到过几回,大致有些印象,信中的口气和她相当符合,如果硬说不是出自梁若馨之手,未免有些强词夺理。
梁若馨在信中说明,自己要离开了,让傅琛不必找,她早已过够了这种日子。
简单几句,把她的烦躁疲惫展露无疑,乔逸风手中握着信纸,气得浑身颤抖,心中对傅琛的怒气更加强烈。
“你究竟做了何事?才让她被逼离开?”乔逸风愤怒地大吼着。
“我?这些天我一直在集团,好几天都没有回家。我对她毫无亏待,是梁若馨自己要走,我根本不知情,你在质问我吗?我还想好好问你呢!”
傅琛冷漠地说道,虽坐在沙发上,气场却比怒气冲天的乔逸风更加强大,多年掌控大权之人,与备受关怀的艺术家,看起来截然不同。
傅琛指着信纸的笔记,用力散发着心中的愤恨,“她离开了,走得远远的,我可以答应她,不去打扰她,让她离开,可你是用怎样的身分来诘问我的?是她的朋友,还是情人?!”
冰冷生硬的拳头携着冲天的怒火打向傅琛,傅琛并未躲开,硬生生忍下这一拳。
受伤的嘴边淌着血,他伸出手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