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道,因此别再隐瞒了,我并不喜欢这样。”
梁若馨原本就发白的脸颊蓦地一变,比男人手里的白色陶瓷杯更加煞白,她惊慌失措地环视着房间,想找寻摄像头的方向。
傅心远把茶送上前,温暖发烫的手掌,轻轻拂过她的秀发,“不必找了,我不可能安在你能看见的地方。”
茶的温度刚好,但女人的手却不由得酸软虚弱,端着杯子的手失去气力,要不是傅心远伸拖住,可能茶杯早已摔到地上。
梁若馨没胆量不接,可又没胆量喝下去,傅心远身为医生,按照他常用的伎俩,极大可能会在这花茶中动手脚,变成梁若馨最大的恐惧。
她不愿再次醒来后,又度过了好几天,她没时间再等了。
傅心远攥住梁若馨柔软细腻的手,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纤长的手指,肌肤触碰的感觉使得他心旷神怡,轻轻靠近梁若馨说道,“是手酸了吗?”
梁若馨颤抖着身体,飞快地攥紧杯子,和傅心远保持距离,磕磕巴巴地说道,“麻烦你让一下。”
傅心远马上伸出手证明自己的清白,任由梁若馨惊慌失措地离开自己能够触碰到的空间,双眸黯淡,“你的所有想法我都可以尊重,不过你早晚会适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