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,很疼吧?我带你到医院去。”
“我不去!”梁若馨崩溃无助,全身只有牙齿可以作为武器。
她用力张口,咬向傅心远的手,待到舌间传来清甜的腥气,这才仿佛触电一般松口。
男人的手流淌着鲜血,伤口看起来和她的伤不相上下。
但他却一动不动,仿佛雕像一般,面不改色地任由梁若馨咬下,神情间的淡定和心疼伪装不出,傅心远帮她拂去眼前的头发,温和地仿佛一阵微风,没有给她施加一丁点压力。
梁若馨几乎要作呕,用袖口擦掉口中的鲜血,面色煞白,心如死灰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梁若馨声线颤抖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