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端起桌上的馥芮白抿上一口。
奶的香气携着丝丝苦涩,在口中不停地蔓延,她扬起嘴角,淡定地撩拨着头发。
“那我们便僵持下去吧,我有得是时间,如果刘妈回了家,会不会察觉到我不见了?
哪怕刘妈不知情,傅琛总能想方设法打听到你我在这里,到那时,你是否能把我困在这里,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傅心远轻轻眯着眼,闷声嘲笑道,“你是准备和我赌一把么?看是你先妥协,还是大哥先发现你?”
梁若馨不屈不挠地挑起眉头,“赌就赌!”
馥芮白还剩很多,在喝完之前,她能耐住性子,自己的砝码要比这个男人多得多。
律师无奈地从镜片中注视着面不改色的傅心远,犹豫过后,轻声说道。
“傅夫人为的是离婚,傅先生推荐了我,刚好是您的最佳人选,凭傅夫人的头脑,哪怕诉讼成功了,也不一定会受制于傅先生……
傅夫人别不相信自己,现在你的当务之急便是完成离婚之事,但愿你可以明白,无论傅先生和我做了什么,都只是想帮助你。”
梁若馨轻轻挑起手指,用手势示意他闭嘴,“无论你是为谁而来,所为何事,对我来说毫无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