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琛的面色阴沉至极,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,他面不改色地坐到床头,犀利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梁若馨瘦削的身影,默不作声。
梁若馨反应过来,察觉到自己讲错话,但已经挽回不了,也不愿服软,于是鼓起勇气与他僵持不下。
傅琛轻轻勾手,指向身旁空荡荡的位置。
梁若馨不仅没上前,还连连向后退去。
傅琛不满地开口,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便听到刘妈的话。
大早上,刘妈看到少夫人身着轻薄的睡衣,站在门外争吵,吓得惊慌失措,赶紧叫佣人帮少夫人披上毛毯。
“少夫人可不能贪图凉快,您穿得太少,虽然外边天气炎热,可屋内非常凉爽,当心还没痊愈,病情又加重了。”
梁若馨靠在刘妈温和舒适的怀中,紧张的神情总算放松,她嗓音沙哑地说道,“病得不严重,不过是感冒罢了,过几天就没事了。”
“不注意身体,就算是轻微的感冒,也会严重的。”刘妈拿起毛毯,把她紧紧裹住,接着望向屋内纹丝不动的傅琛,窘迫地问道,“又跟少爷吵起来了?”
傅琛在屋内坐得笔直,他轻轻抬起手,按摩着眉头,“怎么会,她只是有些起床气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