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只剩那对微微颤抖的肩膀,“刘妈,谢谢你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轻柔,仿佛温柔的猫咪,在刘妈嫌恶的眼神里,余名姝垂头丧气地走向前。
走到没人看到的地方之后,余名姝立马变脸,阴森森地望着手中巨大的水泡,咬紧牙关掏出银针,用力扎在水泡上。
鲜红的血水飞快地流淌着,被捅破的伤口牵连着周围的皮肤都一阵发痛,余名姝痛得面色发白,轻声呻吟着,却没流下一滴泪水,她恶狠狠地望着手上的伤口。
“疼痛一点都不可怕,你们今天让我疼一分,今后我一定让你们疼十分!”
简单包扎之后,余名姝走向厨房,依旧是从前那副低三下四的样子,只是嘴唇泛白,可能是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