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转来转去,似乎在为自已流产的宝宝感到心疼和可惜。
傅心远低下头去,对面前急得踱步的影子视而不见,冷静淡定地说着,“大姐你是什么情况,自已不知道么?”
傅心怡愣在原地,傅心远轻轻抬起头,缓缓说着,“每每听到与孩子有关的事情,大姐便像燃爆的炮仗一般,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,面对那样的状况,要是我告诉你大嫂有了身孕,只能让你越发地激动,还不如隐瞒你,让你顺其自然地知晓,便不会那么难受了。”他滞了一下,声音温和地仿佛习习春风,“大姐,从流产后,你变得越来越暴躁,我身为医生,有必要告诉你,要是你能接受,就到精神科看一看,我们不能总沉溺在过去,总要向前看,你跟姐夫年纪轻轻,今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他温柔平淡地说着,不掺杂一丁点私人感情,可即便是这样,傅心怡还得听得红了眼眶,她呜咽地指向傅心远,“你身为我的弟弟,不仅向着外人,还一句句扎痛我的心,你明明知道我失去了宝宝,却故意说出来叫我难过,就为……”
“梁若馨”几字还没说出口,沈梦婕阴沉着脸大吼道,“住口!心怡,心远身为医生,讲的话不无道理,你的状态不稳定,还是别待在这里了,桂嫂,叫人把她带走,好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