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生疏的词语,“我怎么会惭愧,孩子的父亲根本不是我,没了就没了,我没大张旗鼓地祝贺就已经够仁慈了,梁若馨,你是什么玩意?不配让我感觉惭愧!”
冷冰冰的话语接二连三地刺痛梁若馨的心,她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去,泪水不住地涌出,直勾勾地看向他,“就算你不是他的父亲,难道他不是一条生命吗?要是你不逼迫我做那种恶心的事情,他不可能流掉的,你不是他的父亲,就能这样毫不在意吗?傅琛,你究竟是人吗?你有没有良心?!”
傅琛面色阴沉至极,用力抓住旁边的扶手,“我忍耐了你太久,别贪得无厌,不过是个杂种罢了,不配让你这样质问我!”
他眉头轻挑,阴森森地笑了,“掉了最好,傅家的耻辱,终于可以去除了,梁若馨,你真的该荣幸,不必再在人前抬不起头,处处撒谎了,这些日子你用我的名声,让这杂种享用各式各样的优待,你一辈子也偿还不清——我仁慈大度,既往不咎,你真的该感谢我。”
梁若馨忍无可忍,伸出手打向他。
傅琛牢牢控制住她扬在半空的手,力度之大仿佛要折断她的手腕,梁若馨咬紧牙关忍耐着,就算痛得浑身颤抖,也不向他屈服。
“梁若馨,你居然敢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