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琛是在帮自已摆脱困境,她垂下头去,“对不起,是我懈怠。”
“姜浩,”傅琛冷冰冰地说着,“扣除梁若馨半月的薪水,她手头的工作不需要做了,让别人去做,她办事,我有些担心。”
姜浩把梁若馨桌子上那一摞没有做完的文件,一个个发给吼叫得最厉害的员工,无人敢反驳一句,也没人敢拒绝——这是傅总对自已的信赖。
傅琛轻轻敲击着桌子,低沉着说道,“随我来,谈一下你工作的想法。”
大家心知肚明,傅总没有发火的时候,才是最恐怖的时候。
梁若馨可怜巴巴地跟在傅琛身后,像受气的媳妇一般走到屋内,正准备道歉,突然被傅琛环住细腰,放到椅子上,软和的座椅仿佛云朵一般环住她的身子,过度劳累产生的疲劳与痛感,一下子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