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我,我真的很怕……”
她绵软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颤抖。
傅琛呆在原地,抵在墙边的大手忽然攥拳,“恩,知道了。”
梁若馨微微睁开眼,难以置信地看向傅琛,看到他起身坐回沙发上,并未再欺负自己。
她是做梦了吗?
傅琛一只手放在膝部,另一只手搭在沙发上,冷冰冰地看向她,“不准睡到下边,回主卧睡。”
他的转变有些迅速,梁若馨仍旧战战兢兢,“不必了,我的房间冬天暖和,夏天凉爽,比地下室都舒适,这里太大,我睡起来不安心……”
梁若馨浑身透露出抵抗,傅琛阴沉着脸看向她,仿佛在计划如何把她绑到楼上一般,看得她心惊肉跳。
但她仍旧不想在这里睡。
和睡在豺狼窝里有什么区别?实在是太不安全。
“没想到,你住过地下室?”傅琛轻声讽刺着。
梁若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,轻轻垂下,遮住眼里的苦涩,“住过,虽说总是暗无天日,可……也不是那么不舒服。”
从妈妈离开她之后,每当和妹妹争吵时,父亲便把她扔到地下室,让她自己反省,从早到晚,一直持续10多个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