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场景和他脑海中的有些不同,傅琛不再去看他们两个,伸出手来,把西服外套脱了下来,给梁若馨披了上去,之后压根没有理会傅心远,拿起梁若馨的手,朝着主楼走去。
“额,”梁若馨有点难为情,“今天的事多谢了,我一定会加油的……”
“不用谢,欢迎你下次再来。”傅心远微笑着朝她摆摆手。
傅琛拉着梁若馨回到房间内。
他把梁若馨松开,犀利又冰冷的眼神看向她,“不过在家待了一天,居然如此饥渴难耐,跑去勾搭傅心远?”
“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“孤男寡女在花园推推搡搡,不知廉耻!”他十分层愤怒,脸部肌肉紧绷着。
“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不过是想问他有关药理的事情,我……”
药理?居然还是为腹中的那个杂种!
野男人,野杂种,她还真是不老实!
傅琛的神情越发冰冷:“老实在屋里闭门思过,我不开口,今天晚上你别想出来!”
“你有什么权力束缚我?另外,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和你讲清楚,老夫人知道了……”
“砰!”地一下,没等她讲完,傅琛便扬长而去,并且